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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記的:微H有、請慎入。

 

       *

 

 

輕輕的觸碰上水晶棺蓋,那一瞬間、水晶棺上漂浮起好多好多的水藍色光點,每一個光點都有著一個圖案一個影像,雖然都只是片段但在裡面我看見了老媽、冥玥和鮮少在家的老爸,那時候的爸媽還年輕而我和老姐也還小;在旁邊還有幸運同學、銀髮美麗的學長、喵喵她們,而學長的畫面是最多的。

拿著長槍的學長、穿著黑袍的學長、認真的吃著小吃的學長,被安地爾分離了靈魂的學長、泡在時間之流裡的學長、緊緊抱著我的學長……好多好多,數不清的畫面。

 

光點開始匯聚,一個一個不成串的畫面開始慢慢被構築成連續的影像,從最一開始有記憶的地方,像被誰快轉似的,許多畫面一閃即逝。

有好多東西我都快忘記了。

那些深埋在腦海裡的記憶。

 

畫面最後的停駐是許許多多的袍級和武軍,以及數也數不完的鬼族。和那個夢一模一樣。

 

光點散去了。影像結束的太快,我看不清最後的畫面。

如果、這真的是我的記憶,那麼未來是不是真的會變成這樣?

在這場災難裡還會再有多少人死亡?

繼承了凡斯力量的我……

 

「來自過去的主人。」突然,「我」手中的掌心雷消失,下一秒出現的是熟悉的水色。

巨大的蛇尾盤繞著,米納斯的視線與我平行,她看著我的眼。

「這裡是哪裡?」我問,而米納斯的手溫柔的撫上我的臉頰。她的眼裡透露著哀傷。

「這裡是未來。」食指輕輕的壓住我的唇不讓我說話,她搖了搖頭:「您的到來已破壞了時間的秩序,我不能再多說什麼。」緩緩的嘆息,「這樣的結果是您的選擇,即使明知將不被原諒但您仍做了這樣的決定,並且不後悔。」

「您知道的,無論如何您將只會是我唯一認同的人,並且、能替您達成您的願望。只要您願意。」

優雅的環繞我一圈,水氣緩緩在身邊集結凝聚、再散去,米納斯沒有再多說什麼就變回了原本的掌心雷,重新安放在水晶棺裡的「我」的手心裡。

「您該醒了。」她說,於是我醒了過來。

 

空氣中似乎還留著水氣和米納斯的嘆息。

不後悔……嗎?

 

學長他們、然和姐、伊多、羽裡都要我不要想太多,雖然米納斯沒有表示什麼但我知道她也是站在他們那邊的……我不知道未來的我到底做了什麼,不過聽米納斯的講法好像是什麼會讓大家很生氣的事吧……最多最多不就是犧牲自己的性命或力量封印鬼族嗎?

「你真的想那麼做?」不知何時進來的學長出現在我房門口、環著胸,紅色的眼狠狠瞪著我,像是只要我一點頭他就要把我種在黑館裡一樣。

「我真的會把你種在黑館裡,只要你點頭。」

嗯,我知道啦,老大您說到做到嘛。

「答應我,不准犧牲自己。」即使會死很多人也沒有關係嗎?

「反正在學院裡可以復活。」看著我,學長又問了一次,而我遲疑了。

如果一個人的死亡可以換取將來的和平,為什麼不要?

 

「鬼族是怎麼來的?」問起了不相干的問題,不過我還是照實回答了:「各個種族的人被扭曲。」

點了點頭,學長又問:「為什麼會被扭曲?」為什麼會被扭曲……貪婪?

「那麼,你以為你現在消滅了鬼族、以後就不會再有了嗎?鬼族的來源是所有種族被扭曲之後,而人性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被改變。」

「我們需要的是善良的人,而你就是一個。」

「所以,我們需要你。」學長的眼裡閃過一抹不安和害怕,也許是我眼睛抽筋看錯了吧。

我想我笑了吧,在聽到學長這樣類似於「告白」的話之後。

「你還要繼續堅持你的想法嗎?」

「不會了……」吧,我無法確定。如果那樣的未來是真實的話……

「一個決定便足以改變未來改變世界,現在你所看見的並不能代表什麼。」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了嘛。我不會輕易就死的啦放心吧,從小到大衰運不斷不也這樣順利的活過來了嗎。

 

 

平行世界,我突然想起很多動漫小說裡都曾出現過的名詞,平行世界。

不一樣的決定不一樣的選擇,於是有了不一樣的世界,而這個的選擇與另一個選擇將會呈現出兩個不同的結果,接著往下延伸,於是造就了兩個不同的未來。

而兩個未來相互平行,互不影響。

我曾想過,如果我在入學之初後悔了、沒有去學校的話,如果我不知道守世界,那麼現在的我會過如何?應該還是像以往那樣衰運纏身三不五時就被招牌打到一個禮拜住院五天搞到全醫院都認識我的那樣的生活吧?

然後「妖師血緣人」的身份會繼續被隱瞞著,而冥玥獨自一人解決掉那些來找妖師麻煩的重柳族、或其他種族,在我和老媽都不知情的情況之下,一個人守護這個家。

但、如果我沒有踏進這世界的話,學長他們又會怎麼樣呢?搞不好就不會引發鬼族戰爭了。

學長的紅瞳直直的盯著我。學長不用擔心啦,我沒有後悔過進入Atlantis就讀哦,因為那時候的誤打誤撞才會認識你們大家啊!能認識你們,我很開心。

尤其是你哦,學長。因為有你所以我才能體會到這樣深刻而濃烈的情感。

我看見學長很溫柔的笑著,而他血一般紅的眼倒映出我的表情。一股熱氣在臉上蔓延,我知道我的臉肯定紅爆了。

 

學長走了過來,動作很輕柔的勾起我的下巴,冷涼的唇覆上我的,透過他的眼瞳我看見自己笑得很幸福。

他的頸上帶著我買的那條項鍊。

環上他的肩,閉上眼,我感受著學長靈巧的舌在我口腔裡的舔弄。

他的吻溫柔中帶有狂熱,像是要把我融合進他體內似的。

 

從學長的吻中回神時身上的襯衫已經大開,你到底……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鈕扣就被解開了!

「因為我是黑袍。」千篇一律的超敷衍回答,在我什麼都還來不及說的時候學長又吻了上來,並且輕輕啃咬著我的唇。

扶著我躺下,學長的吻沿著臉側向下,在鎖骨的地方留下幾個暗紅的印記。

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學長稍冰的手指包覆住我微微揚起的、專屬男性的器官規律的摩擦,速度似乎還有加快的跡象。

「唔……」咬著唇不讓太過淫色的聲音從嘴裡發出,學長手用力的在我腰上一掐──我驚呼一聲,而眼前那隻混了燄獸之血所以一點也沒有精靈該有的無慾無望的半精靈滿意的笑了。

「學長你……哈嗯、你好過分……」破碎的語句和著呻吟自口中傳出,每次都只會欺負我……

「欺負你?不知道是誰在最後求我不要停的?」噢、那個臉、那個笑容!超邪惡的啊!

「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欺負你了。」起身,某個半精靈很無良的在挑起人深處的慾望之後就要離開,有夠過份!

你不繼續就算了我大可自己來──好啦學長我知道我不行啦大人您行行好嘛!

學長挑眉,「求我啊?」

…………

……

「學長……我求你……」

語音剛落學長的唇再度落下,這次是不同前幾次的狂烈。……學長你就承認其實你早就忍耐不住了就好了嘛!

「褚,我不想巴你。」話是這麼說不過學長的動作又加快了,還時不時用指甲刮過頂端,「唔……嘎呀!」

尖叫,我釋放在學長手裡,他手上沾染著我釋放出的混白液體。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感覺還是好害羞……「害羞什麼。」

細長的指往後,在後穴的地方按了按,藉著那些白濁的潤滑向內。

「啊……」不管做過幾次那樣不舒服的感覺依舊存在,難以適應。不過、即使如此每次學長都還是會溫柔的要我放鬆、等我適應後才會有下一波的動作。

很溫柔的、不同於在人前那樣冷酷的,溫柔。

 

充分擴張之後我感覺到學長的碩大在穴口徘徊,然後慢慢進入。我感覺到我的腸壁正緊緊咬合著學長的慾望。

除去一開始的不適感,愉悅的浪潮很快的包圍住我,「再放鬆一點、褚。」

親吻著我微微泛淚的眼眶、學長也開始慢慢律動。

「哈、嗯……」甜得膩人的呻吟從我嘴裡傳出,我絕不承認這是我發出來的……也太羞人了啊!

環抱著眼前的學長,他的唇在我耳邊呢喃,溫熱的氣息搔的我的耳朵癢癢的:「用你的聲音呼喚我的名……你的心你的愛將會傳達,而我會接收到。」

唸著像是某種咒詞的語句,而學長的聲音帶著一種誘惑的沙啞,像是在誘惑誰、又像是在隱忍什麼,聲線很低沉。

「颯彌、亞……啊!」

「褚……」

我們兩人同時大叫出聲,兩股滾燙的濁白液體同時噴射而出,我的沾染在學長精壯的小腹上,怎麼看怎麼害羞啊我說。

撇過臉不看,學長輕笑。在我頰邊覆上一個吻,學長攔腰一抱,用公主抱的方式抱我進浴室清洗。

在放好水的浴缸裡泡著,學長在我身邊坐下,手繞過我的肩玩弄著我的短髮。

 

窩在學長懷裡,我想我看見了幸福的微光。

有個想法在腦海中悄悄生成。

 

 

       *

 

 

醒來之後我躺在床上,旁邊床位還殘留一絲絲溫暖,學長應該剛離開沒多久。

腰有些酸痛,甩甩頭、關於昨天的記憶才慢慢回流進腦海裡──昨晚睡著之後夢到我自己躺在水晶棺裡,米納斯跑出來說這是我的選擇、說我不後悔;醒來之後又和學長在滾床單、再來是在浴室泡澡……顯然是我泡澡泡到睡著了。

揉揉腰、我慢慢的坐起身,旁邊的鬧鐘顯示目前是早上八點二十三分……八點二十三分!

嚇得跳起,鬧鐘旁有個藥罐、下面壓著一張紙條,學長已經幫我請好假了。

「這藥可以讓你的腰不會那麼痠,早餐記得要吃,我中午有任務晚點回來。」

 

轉開藥罐,裡面乳白的藥膏散發一種淡淡的薄荷清香,我挖了一些抹在腰上、輕揉,果然比較不痛了。

這藥似乎不是醫療班出品的,難道是學長任務帶回來的?記得提醒學長下次要多拿一點,效果超好的!

站起身,桌上擺了簡單的牛奶和烤土司,還用保溫的術法讓它維持溫度。先去盥洗、更衣,然後快速的解決掉桌上的餐點,既然學長已經幫我請好假了那就不用再去教室了,不如到處晃晃。

張開移送陣,我被傳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不過看起來還蠻普通的,似乎是個純樸的城鎮。是晚上,很靜,路上沒什麼人,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點炊煙裊裊升起。

應該很普通的小村落卻有鬼族的氣息。令人厭惡。

我正打算離開,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他暗藍色的捲髮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澤,藍眼流轉著一種讓人本能的厭惡恐懼的金色光芒。

顯然他一開始就有注意到我的闖入,他緩緩的朝我走來。

 

「好久不見了啊,褚同學。怎麼這次會主動來找我呢?」呿,誰想主動找你啊!

安地爾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既然都直接碰面了我想在張開移送陣也來不及了,而且天曉得他又想做什麼事?

「你又想幹麼?安地爾。」冷冷的看著他,每次發生什麼事這個人總是會掺一腳,這次又要做什麼了?

突然揚起笑,安地爾說:「你知道我想做什麼的,不是嗎?」他舉起手,一個複雜黑色的陣法在他身後繞著圈,閃著詭異的黑色光芒。

「這是連通到獄界的鬼門,只要我一開啟、很快的就會有大量的鬼族湧入這個小鎮。」邪惡的笑。

轉動手腕、喚出米納斯,並要老頭公幫我佈下結界,我突然想起,最一開始的夢裡,那個城鎮。就和眼前的這個極為相似。

我想、夢中所見終將成為事實。

學長、老姐、然、伊多、千冬歲、羽裡都阻止過我,但我想他們應該都知道效用也許不大;米納斯說我過不會後悔,她不曾明確的告訴過我我做了什麼,但到了直接面對安地爾的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

──那個夢裡,水晶棺裡的我,用自己的力量換取永遠的和平。

而那正是學長最為害怕的結局。

 

舉起米納斯對著安地爾,我知道安地爾一定躲的過,不過我想試試看……凡是總有些例外,於是我扣下扳機。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一直躲在學長背後什麼也不會的褚冥漾了,好歹我也參加過大競技賽和鬼族戰爭。

輕盈的側身閃過,再轉回來面對我時手中已多出幾根長長的黑針。

他彈了下手指,一下子就有許多的鬼族從地上爬了出來。面目猙獰腐爛不堪,還散發著惡臭,連忙請老頭公再加強了結界,才擋住那些味道。

「你想救他們嗎?你一個人恐怕抵擋不住這些鬼族呢。」

一些住在城鎮裡的人跑了出來,看到這情形都很驚恐,有的向鎮中心跑去,似乎是想去通知城主。

「很久以前這裡曾是陰影的封印之地,後來有妖師收復了陰影,封印之門被破壞、而後被遺忘,後來開始有人在這裡居住,」安地爾緩緩的說著,「漸漸的人多了起來,吸引了更多人、於是建立了這個城鎮,也就是你現在所看見的樣子。」

 

「還殘存的一絲絲黑暗力量吸引一些黑暗種族前來。這城鎮住有一個擁有妖師力量的人……」

「你們想利用他?」狠狠瞪著安地爾,不知道然知不知道這件事?

「什麼利用呢,說得這麼難聽。」被劃破的空間裡爬出一個人,居然是比申惡鬼王!

從城鎮裡走出一個女人,她的穿著很普通,在看見安地爾和比申之後快速的往這邊移動,直到站在比申背後,接著就是一個恭敬的敬禮。原來她就是那個妖師!

「如此,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呢?她可是自願加入我們的哦。你怎麼說,褚冥漾?」

她始終是低頭。

 

「不可能!」

「哼哼,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既然不願加入我們,那就不能存在!」比申說完,那個女人突然抬頭,目露凶光,從腰間拔起長劍就朝我劈來。

急忙退後,舉起手中的掌心雷便是連續好幾發的王水泡泡。

她長劍一劃便將泡泡劃破好幾個,四碎的球體散成好多細小的顆粒,如雨般紛紛往下墜落。

滴落在地上的液體很快腐蝕掉地上的小花小草,而眼前的女人很快的閃身而過,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被腐蝕掉。

她的劍朝我砍來,我後面是一棵千年古樹、眼前是她的劍……閉上眼,應該出現的劇痛卻沒有傳來,反而是清脆的金屬交錯聲。

迅速張開眼睛,卻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他手中的雙刀有些眼熟;再往上看,灰藍色及肩的髮被隨意綁成一個馬尾,身上散著明顯殺氣──萊恩!

 

「漾漾!你有沒有怎麼樣!」跟萊恩一起來的是千冬歲,他穿著學校的制服,舉著破界弓射向附近的中低階鬼族、或幫助萊恩,雖然沒有看向我但他的臉孔寫著擔心。

「千冬歲、萊恩?你們不是在上課嗎?」疑惑,現在的確是上課時間啊,他們蹺課?

「我們追蹤你的氣息,發現你在這裡。這裡最近被公會列為嚴密監控的地方,果然被鬼族搶先一步了嗎?」

「現在和萊恩對打的那個是妖師一族的……」我說,我看見城鎮的方向有穿著侍衛服的人匆匆忙忙跑來,應該是城裡的軍隊。

「妖師?」

 

「呵呵,是幫手呢,還是個白袍呢。嘖,真是的,越來越好玩了呢、安地爾。」比申笑得邪惡,可怕的聲音刺激著我的感官。

「褚。」一聲低沉而熟悉的呼喚,我回頭,是學長,他正從後方稍微陰暗的地方走來,一旁還有夏碎學長。

「喲,好久不見了、亞那的孩子。」安地爾依舊是那副笑容,甚至還有心情跟學長打招呼……不過看得出來學長還滿想揍他的。

比申飄在空中冷眼看著那些鬼族被千冬歲後來趕來的城裡的侍衛隊消滅的差不多,又彈手叫出更多。

地上都是鬼族死亡後的灰滅。

而萊恩還在和那個妖師的女人對打。

她的實力可能沒有很高,看萊恩應付的綽綽有餘就知道了。

「她是妖師?」學長很驚訝的看向我,「嗯,安地爾說的。據說是自願加入……」

「她不是妖師。」突然,然的聲音自我身側響起,「白靈雅,前白袍,一年前背叛加入鬼族,已取消其袍級資格與妖師身份。」然的聲音很平淡、很低沉,聽起來就很有首領的威嚴。

 

學長抓著烽云凋戈往前衝,和安地爾對戰起來。

一些趕來的袍級們也忙著和比申及她手下的鬼王高手對打。

 

突然、白靈雅擺脫萊恩的攻勢,退後到眾多鬼族的中間,唸起一長串聽不懂的語言。隨著語句越來越長,她身邊開始浮出黑色的光點,並且越來越大,最終變成兩個擁有兩個頭、大約一層樓高的喪屍。

眾人紛紛停下手邊的攻擊看向它,而安地爾突然笑了,笑得很狂妄,「做的好、白靈雅,不愧是有資格成為我新搭檔的人。」

有點娃娃音的聲音,她指揮著喪屍向我們攻擊。

 

 

       *

 

 

那個時候,一頭紅髮的學長站在我面前,血紅的眼沒有任何感情,就像只娃娃,只受安地爾控制的娃娃。

 

 

喪屍往前衝撞,利用它龐大的體積和衝力輾過那些實力參差不齊的衛隊。

在喪屍之後、白靈雅還在念著召喚的咒語,很快的又有兩隻憑空出現。

「褚,小心。」夏碎學長提醒我,接著便往前,和學長一起對上安地爾。

 

舉著米納斯,我慢慢清空掉那些中低階鬼族。

然後抬頭,望向在空中冷笑著看戲的惡夢女王。

 

『主人您……您想犧牲自己嗎?』米納斯的聲音幽幽的在腦中浮出,眼前的景象好像被人用什麼蓋住了看不清晰。

「米納斯……請告訴學長,說我愛他;還有其他人,幫我謝謝他們……對了、謝謝妳,雖然我這主人當得很不稱職而且還很弱、總是讓妳擔心。」我微笑。

「隱藏力量的咒、擁有無限的言,你的主人是褚冥漾,請聽從我的心、完成我的希望。」念著從腦海中浮現的語句,我知道這個代價很大,「請以我的生命、我的力量,封印不應存在的鬼族!」

我閉上了眼,所有力氣像是被抽光般的軟倒。

 

「褚!」

「漾漾!」

那些鬼族好像都不見了,我看不清楚……只看見很多人朝我跑來……

大家的呼喊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在喊著什麼我也聽不清楚,反正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有達成目的就好了。

啊,我好像看到學長了……他的銀髮真的很漂亮呢,還是這麼柔順都不會打結……

呼……

 

 

       *

 

 

(冰炎視角)

 

褚不知道唸了什麼、發動了什麼咒語,原本還在對戰中的鬼族突然都消失了,甚至連比申也是,就只剩下安地爾還留著,跟著其他人很驚訝的看向褚的方向。

他的幻武兵器靈體脫離了寶石,大大的蛇尾環繞在褚的身邊,半透明的身體似乎微微顫抖著。

她的手輕輕包覆了他的。

 

「漾漾!」

「褚!」

「漾漾!漾漾!」

其他人大喊著往他的方向圍攏,我的腳卻像是被人用千斤重的石壓住般舉不起來,一步也無法移動。

褚他……他明明答應過我不會隨便犧牲自己的、他明明答應過的!

這又算什麼……

「冰炎,你不過去嗎?」夏碎走了過來,他拍拍我的肩要我過去。

我卻只能愣著,無法移動。

夏碎大概也知道原因,他垂下臉:「褚他……很安祥。」「是嗎……」

 

米納斯緩緩的飄了過來,眼神很柔和:「主人要我告訴您,說他很愛你。」

「我知道了,謝謝。」

她轉回去和其他人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楚,我轉而看向一旁的安地爾,他還是那樣笑笑的看著我們,彷彿這一切不過是場遊戲。

「安地爾!你必須為了今天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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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ooooooooo我終於打完了好開心好開心(樂轉灑小花) 

 

 

叫「亞特蘭提斯」是因為……他其實是歌詞文。(你騙誰

好吧至少他「曾經」是歌詞文……衍生自FIR樂團《亞特蘭提斯》

 

如果有人覺得它跟某位大大的某篇文很相似的話(對不起我真的忘了是誰的了= =很久以前看得了、後來我也找超久的就是找不到(只記得內容不記得題目&作者的笨蛋

嗯對那就是靈感來源。

對了、如果有人覺得那喪屍的描述很眼熟的話,沒錯他就是參考自青驅第5集的那個……

http://mh.99770.cc/manhua/5122/46098.htm?v=36*s=7

就是它。

 

 

他算是BE?!

嗯不管總之他有外篇。

而且我外篇已經寫好了只是還沒打

(某個白痴期末考周在寫外篇然後那時候本篇根本還沒打完)

 

話說這篇最一開始有一陣子正有FU的時候中午都沒吃都在泡電算……一個禮拜吧,正有FU的那一周。

歷時大約兩個月吧。嗯。

 

 

很好我要回去寫家教了(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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