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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尊禮,歌詞文←
☆歡迎搭配食用:http://www.youtube.com/watch?v=rJRdSyYmtqM&feature=related

 

 

以上
正文。

 

 

微雨的秋日夕末。

男人站在山坡之上,任雨水將自己深藍的髮淋濕、服貼於臉側,望著遠方的目光幽遠而深邃。

 

名貴而高級的暗藍色毛衣、黑色窄管長褲與皮靴,深色系的服裝再加上在雨中淋了這麼久而使得原先就合身的衣服更加緊貼,完全突顯出他常年健身運動保持出的絕佳身材。

秋雨的溫度其實極為冰冷,濕透的服裝更是難以抵擋風吹拂而過時的寒意,然而男人卻無視於一身的濕透和寒風、無視於這下了一整天的雨,徑自凝望著山下一大片滿山滿谷的赤紅。

 

人們都說彼岸花是開在三途河岸邊的花,是代表心傷的不吉之花,生在地府、引領亡魂想起人世間的一切、而後走過忘川,忘卻前塵、進入輪迴。

而他自嘲一笑,嘴角勾起諷刺的角度,想著、果然是彼岸花呢,那如血的闇紅竟又令他想起了那人張狂的臉與笑。

那樣的紅映照在他藍色的眼瞳裡,映照在他布滿雨痕的的白皙臉龐上,恍如流下血般的淚。

雨未停,他的容貌未曾消逝,無論他再怎麼努力想要遺忘曾經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那些面貌卻依舊埋藏於他的心底,宛若刻劃其上。

——他又如何能夠忘記?

他又如何能夠忘記他揚著痞氣的笑容從上一躍而下朝他走來,他又如何能夠忘記他低沉魅惑的嗓音近在耳邊喚他宗像的音調, 他又如何能夠忘記他靠近時身上那股縈繞不散的菸草味濃濃。

 

於是如今的他熒然獨立,在這開滿彼岸花的山坡之上、在這下著清冷秋雨的夕暮時分,而內心、內心有誰的影子同樣熒然。

 

 

*  *

 

 

他偶爾會到那間酒吧外,多年以後那些人即便依然難以釋懷卻也不再總是敵意相向,或許是較為年長了些,過去那總有些毛躁的紅髮少年如今也不再那麼容易被激怒——至少現在看到他也不再總是怒氣沖沖的就要衝過來說要替他的尊哥報仇——他笑了笑。

其實從來沒有人忘記過他,在所有知道他的名的人心中,他永遠都是那個模樣:率性瀟灑張揚霸氣。

從來就沒有人忘記過他,他也好吠舞羅的人也好,他的模樣始終那麼鮮明的在所有人心中。

 

放在屋內的終端機突然響起,宗像轉身走進小屋內,接起。

話筒那頭傳來的是他的女性下屬的聲音:「室長,您在哪裡?」

「我只是去見個老朋友。」一如既往的那般冷靜的嗓調。

「老朋友……室長您、還好嗎?」有點遲疑的、女性這麼問,做為最常接觸到青王宗像禮司的人,她怎麼會看不出赤王周防尊死後自家王的變化。

「當然。」

隔著那麼遙遠的距離卻似乎依然可以聽到她的焦急與溫柔,她嘮叨了幾句天冷了室長不要淋雨等等,令他微微勾起了笑。


周防尊死後被葬在這座山上,而那之後、原先只有一些野生草花的山坡卻突然多了一大片的赤紅,是滿山滿谷的彼岸花,花開時風吹過總帶起一陣艷烈的花香,既虛幻又真實。

 

他偶爾偶爾會獨自一人來到這片坡地,摘下眼鏡、就在這裡坐上一整天;也許是因為只有自己一人、也許是因為那個人就葬在這裡,在人前總是嚴謹自持的宗像禮司,來到這地方卻總是可以絮絮叨叨的說上許久的話,從瑣碎的日常生活、到現下的王與王之間的情態發展。

而只有很偶爾很偶爾的時候他才會說,說他的寂寞——無論「寂寞」這樣的詞彙有沒有真正的被說出口、那畢竟一點也不重要了,因為他想、他是都明白的。

就像、他正是因為明白自己斷然無法拋下那所謂大義,於是才在那時候選擇了自己、逼迫自己動手吧。

 

「果真是野蠻人吶,周防尊。」

這麼了解我的你,又怎能無視於我的寂寞?又怎能裝做不明白?

 

 

*         

 

 

於是他又坐在日式風格的木屋廊外,看著在橘紅色的夕陽下的雲逐漸碎落成千片,看著赤紫色的雲霧外雨勢逐漸減弱,而天已完全暗下。

天很涼,淋得濕透的衣服始終沒有換下,貼著身、而冷風強勁的吹過,帶來刺骨的寒意。

「吶,周防。」

——宗像禮司這個人,自周防尊死後、便不復存在。

「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呢?」

——餘下的,只有青之王。


/字數1462/

 

FIN

 

 

依然是那首我很喜歡的glow,好種很久梅寫歌詞文的感覺www

寫得頗亂,雖說是歌詞文不過也是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不過倒是寫得很開心就是ww

 

智慧型手機真是寫稿好朋友←

 

 

那天跑去聽了ヲタみん的glow、然後看著翻譯突然發現很適合於是就寫了,

是說很久沒有寫稿的寫這麼順啦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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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曄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