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カラオケ行こ!狂聰,總而言之是個莫名其妙的我流台灣paro,陳狂兒x岡聰實
☆超級ooc,寫著玩的,不要認真(甚至連取標題都懶)時隔三天終於幫這篇取好名了(大野智拍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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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關於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那是一個普通的、下著雨的夏天。
作為森丘國中合唱團的團長,岡聰實早已習慣和副團長在團練結束以後留下來幫老師一起收拾、打掃教室,再騎腳踏車回家,或去補習班待到晚上;那天也是,他原以為那不過就是他普通的國中生活裡的普通的一天——如果真要說那天和往常有什麼不一樣的話,或許就只差在副團長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沒來,導致他比平常晚了十分鐘離開學校吧?
「嘿,同學。」
在那個既普通又不普通的、下著午後雷陣雨的夏天傍晚,岡聰實牽著他的腳踏車,看著車棚門外那個渾身濕透而露出白襯衫底下整大片刺青的陌生男人,努力在心裡回想他有沒有不小心招惹到班上的哪個同學……最近大家私下都在傳班上的誰誰誰和隔壁班那幾個混宮廟的好像走得很近,他們那群人也跟附近的高中生很好,小心一點啊。……他應該沒有不小心撞到對方還是惹他不開心吧?
而在他想出答案以前,那個嗓音低沉的男人對他說,「我們去唱歌吧。」
……蛤?
他肯定「蛤」出聲音了,但這個看起來就是黑道的西裝男只是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微微偏頭看向車棚外的那輛貼滿深色隔熱貼紙的黑色BMW,右手上上下下地拋接著一串鑰匙。
「上車吧。」
「我如果去了,會變成消波塊嗎?」
「你不去的話才會變成消波塊哦——開玩笑的啦。」
「我們早就不做消波塊了。」
2、關於他們的第一首歌
岡聰實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個西裝男身後踏進錢櫃,看他熟門熟路地去櫃檯開了個小包廂、熟門熟路地去等電梯、再熟門熟路地推開214號包廂,還跟服務生要了一組毛巾。
他拿出一張非常簡潔的名片說他叫陳狂兒(肯定是假名吧,到底哪個爸媽會給自己的小孩取這種奇怪的名字?),綁架國中生來錢櫃的理由是因為工作的黑心企業老闆(直說是黑社會的老大就得了,誰看不出來你是黑道啊?)每年都會舉辦卡拉OK大賽,最輸的人不僅會得到「爛歌王」的稱號,還必須得讓最近在學刺青的老大在身上刺青當練習,所以他需要一個很會唱歌的人教他唱歌……這種爛藉口到底誰會信啊?
但這個奇怪的男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誠懇,好像真的很困擾的樣子,他說只要聽他唱一首歌、講一句話點評就好,「拜託你了,聰實老師」,他甚至彎下腰來朝他鞠躬……岡聰實想,他肯定是瘋了才會答應他這個荒謬的要求。
只是他在看見螢幕上出現〈死了都要愛〉的歌名時就該有所警覺的。
那尖銳的、明顯超過他能駕馭的音域的假音搭配撕心裂肺的唱腔的確快撕了他的心裂了他的肺,他決定要替自己點一碗牛肉麵。
在螢幕上出現「來賓請掌聲鼓勵」幾個字的時候陳狂兒轉過身來看他,「說點什麼吧,聰實老師?」
岡聰實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吞下口中的麵條,小心翼翼地說:「你的假音從頭到尾都很噁心。」
3、關於他們的第一支舞
那是發生在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拗不過小男友的堅持,陳狂兒坐到點歌機前面輸入ㄌㄅㄐ,在一排歌單中選了最經典的那首〈Fire〉,點選插播——下一秒熟悉的電音節奏立刻從包廂的喇叭裡傳了出來,一瞬間便勾起了那彷彿刻劃在肌肉裡的記憶。
明明那已經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再是當年最流行的垮褲吊嘎花襯衫,但就像是反射動作,站上包廂舞台的那一秒雙腳便自動站成了經典的方塊步,身體也在那瞬間有了自己的意識,隨著節奏搖擺起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右腳、右腳、左腳、左腳、右腳,轉個彎再繼續右腳右腳左腳左腳右腳……身體記憶紛紛回籠,腦海的記憶也是,那時他才剛加入祭林組沒多久,染著金髮叼著菸,朋友有難一通電話自是奉陪到底。
他們說,那叫義氣。
陳狂兒跳得認真,趁空檔他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岡聰實,一向沒什麼表情的小朋友臉上滿是驚喜和驚豔,他笑起來,嘿方塊舞他可有自信了,「如何,帥吧?」
「沒想到狂兒哥這麼會跳舞。」
「開玩笑,我當年可是靠跳台客舞把了很多妹耶!」
「我想聽狂兒哥年輕時候的故事。」
「哎呀,說來話長。聰實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哦!」
「狂兒哥不要轉移話題。」
「我哪有。」
陳狂兒走下台,抓起桌上的台啤輕敲聰實的熱茶杯,果然就是要配台啤才對味嘛!
「來嘛!」他伸手去拉岡聰實的手,「你明天可以去跟同學炫耀這個!」
「現在誰還跳台客舞啦?」
4、關於他們的某一次吃飯
「對了狂兒哥,你之前說你們『不做消波塊了』的意思是……」
「噢那個啊,我是說我們的主業啦,不然怎麼支撐得起組織和選舉的開銷?很久以前是在做消波塊沒錯,但我們現在在賣水餃喔,而且真的蠻好吃的,下次煮給你吃吃看?」
「……不用了謝謝。」
「不用客氣嘛,我家有很多唷?」
5、關於他們的某一場選戰
地方選舉將至,作為積極爭取連任的地方議員,祭林組老大最近正努力地在選區裡掃街拜票,而掛名議員助理的陳狂兒自然也得跟著。
不像其他候選人或助理偏好更顯親民的候選人背心與POLO衫,陳狂兒身上總是穿著成套的黑西裝,站在老大身邊,遠遠看去的確不像助理反而更像保鏢;他倒不是很在意,反正實際上也差不多就是了。
但他最近遇到了一個困擾。
身為政治人物常有媒體跟拍是很普通的事情,但近期的新聞焦點似乎搞錯了方向,陳狂兒看著對著自己一陣猛拍的各式長槍短砲露出營業用微笑,試圖將攝影大哥的鏡頭導向真正的候選人、他的老闆身上,可惜似乎成效不彰:
「議長,關於您的助理在網路上意外爆紅,您有什麼看法?會安排他成為您的接班人嗎?」
「議長,網路上有很多粉絲想知道助理先生是否還是單身,請問您能透漏一些消息嗎?」
「議長……」
「議長……」
自從前幾天某一張過於帥氣的側拍照在網路上造成轟動以後,陳狂兒莫名其妙就成了最新的媒體寵兒,登上了無數新聞節目,採訪邀約紛至沓來,媒體電話接到手軟,就連選民服務、掃街拜票都能碰上民眾主動要求要和他合照——老闆看上去不是很介意,但有人很在意。
「這個嘛,」議長清清喉嚨,「我的助理未來有沒有要從政由他自己決定,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全力支持;至於第二個問題……他有穩定交往的對象了,大家請不要打他的主意,他伴侶很兇的,連我都會怕。」
而那邊廂,在上班地點的電視上看見這段新聞畫面的岡聰實跳了起來,拿出手機劈哩啪啦打字:「陳狂兒!你到底都跟議長說了什麼啊!」
FIN。
有一天看著大家討論台趴時突然一閃而過「現在年輕人都聽什麼歌啊,玄米律師?」「米津玄師啦。」的對話,於是突然就也跳下去跟著腦了一番台趴……甚至非常突然的就寫了一小段(雖然那短到其實連段子也稱不上吧)
後來上班沒事的時候想說不然稍微修整加長一下,結果一加就變成了這樣←
事發突然(?),這篇也沒什麼認真校正過,不要在意這麼多——
原噗在這:https://www.plurk.com/p/3fjatn8o8g,沒什麼營養,就是看我在噗裡亂嚎亂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