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寨祖占PWP,有插入但不多(???

沒看小說或漫畫,不懂廣東話;肯定OOC,超級OOC,慎入

搞笑(雖然失敗了)搞基不搞人命,我們只打炮不打架

 

「今天是不是只有一個人能離開這裡?」

「你說呢?」

持長鐮刀的人一躍而起、破空而來,張少祖彎鉤趕忙去擋,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狹小的天后廟,虎口被震得發麻,他皺眉,側身拉開距離,順勢卸了陳占的力,將他推離兩步。

他沒用上全力,呼吸的空檔裡張少祖想。他和陳占交手過許多次,與青天會對戰的場子上、與陳占私下的打鬧裡,赤手空拳或者全副武裝的,他敢說他們對彼此的套路最是瞭若指掌。他不太明白,事已至此,雷震東不可能放棄,陳占還想做什麼?

他對上對面人的視線,大眼睛裡還似他熟悉的光芒,還是那個平日裡和他說笑打鬧、飆車跳舞的阿占,一點也不像其他人口中說的狠戾殘酷。

 

高手過招之時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都足以影響情勢,何況眼前是武功在他之上的殺人王陳占,張少祖不敢大意,聽著彼此的呼吸節奏判斷對方的下一步,緊接著旋風拳迎上長鐮刀,揮臂、踢腿、旋身,彎刀劃過的同時他猛地感覺到臉頰一陣刺痛,和一絲溫熱的液體從傷口處冒出。

鐮刀於陳占靈活猶如手臂的延伸,在他來得及反應之前刀刃已經環上了他的後頸,張少祖心下一驚,雙手正要發力,卻聽見陳占喊他:「等一等,阿祖。」

大好的機會還等什麼等呀,他欲掙開陳占持刀的手,只是身體已經先習慣性地停下動作,如同過去他們在天台角落切磋一樣,總有人會在快要分出勝負時大喊一聲等等啊祖,然後在掌刃快劈上張少祖頸側以前快速地收回,笑嘻嘻地貼上來,佯裝輸給他,笑嘻嘻地說又是阿祖贏啦,走吧請你喝酒!

陳占丟掉了他的鐮刀,金屬砸在地上發出哐啷的聲響,他左手抓住張少祖的雙拳,不做壓制,卻與他十指緊扣,說話的尾音拉得長長的,聽在他耳裡竟像是還委屈上了:「我不想和你打呀。」

「那你想做什麼?」

陳占沒說話,微微踮起腳,吻了上去。

 

人人都說殺人王雷厲風行殺伐果決,陰沉的臉像地獄來的惡鬼,雷震東指誰殺誰,從來沒有失過手,是青天會最鋒利最好用的一把刀,「殺人王」三個字一出就足以震懾全場;陳占卻是他見過最靚的人,有剛毅的稜角、高挺的鼻樑、柔軟的嘴唇,一雙黝黑的桃花眼總是彎彎的,見著他就笑。笑起來還有對可愛的梨窩。

陳占一身凌厲殺意在吻上來之前便收得乾乾淨淨彷彿從未存在過,細細地貼著他的唇吮吻,柔軟的舌頭輕輕頂弄,於是張少祖便順從地張開嘴,由著他含住他的上唇密密地咬。這讓他想起了他的理髮鋪對面那家老字號藥材行的小貓仔,小而鋒利的牙齒咬上他手指的時候也是像這樣酥麻麻的痛,帶著癢意從指尖直達心底。

他抓住陳占稍停下來的空隙反咬一口他的下唇,在他吃痛低吟一聲的同時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去,在裡頭嚐到了熟悉的、雲斯頓的苦味。

似是要將他們未分出的勝負在此刻一併做個了結,張少祖用力勾他的上腭,然後是齒列與軟舌,進攻、纏鬥、防守,他緊緊環著陳占的肩胛,以自己的唇與舌做武器,攻城掠地、直搗黃龍,直到他的口腔裡滿是自己的味道才甘願放過。

阿占好一段時間沒來找他了,被他下頜幾根沒剃乾淨的鬍鬚扎到時張少祖分心想,青天會那裡最近動作頻頻,他偏又不喜那些雷震東指派的「工作」,心情一糟就愛抽菸,搞得嘴巴裡菸味好重,「嘶、」

嘴裡瞬間盈滿血的味道,他回過神來,阿占微瞇著眼看他,「想什麼,這麼不專心?」

他摸摸他的臉頰,「在想你好久沒來找我剃鬚了。」

「哪有空啊。」阿占嘆口氣,不願多說,盯著他好一會兒以後再次貼上來,伸舌輕輕舔去他臉頰上的那道血漬。

 

在吻與吻的中間張少祖忍不住瞥了一眼大門的方向,那扇厚重木門早在他被陳占追殺進廟裡時便已被對方先一步關上,還落了鎖,所有震天的紛擾全都被阻隔在外,他不禁想,阿占是不是早有預謀?

彎鉤和鐮刀都在不知不覺間被踢去老遠的地方,他們一邊接吻一邊剝對方的衣服,在脫下阿占的黑色皮氅時他遲疑了一下:放在神明桌上對神實在不敬,但丟在地上他又捨不得——全香港都知道陳占到哪都穿這件皮氅,寶貝得不行,沾上一點血污都要生氣;可他卻只是淡淡地看它一眼,繼續埋頭啃他脖子咬他乳頭,不甚在乎地說:「丟地上就好啊。」

「你捨得?」

「無所謂啊……沒有你重要。」

「不……我還是放桌上吧。」

反正肯定不會有什麼比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更加褻瀆神明的了,但祂們會明白的對嗎?張少祖在心底默念,向天后娘娘祈求原諒,娘娘您記得弟子跟您說過的吧?

我是真的喜歡他。

 

我是真的喜歡他,喜歡他望過來時瞬間亮起來的眼睛,喜歡他開懷大笑的樣子,喜歡他同他說的每一句笑話,喜歡他衣服底下精瘦又充滿爆發力的每一寸肌肉,喜歡他猛力揮拳時的神情與線條,喜歡他站在他家場子前以一擋百的能耐與氣勢。

喜歡他在他耳邊難耐地喚他祖時低啞的嗓音,喜歡他被逼到極限時從鼻間悶哼出聲的喘息,喜歡他毫無防備地躺在他床上、睡在他身邊的樣子。

如果他們不是青天會的殺人王和龍城幫的龍捲風,如果他們都只是普通人、相遇在普通的世界裡,就好了。

 

可真金總會發光,天註定他們就是砂礫裡最耀眼的那兩塊金,誰也無法將其光芒掩蓋。

 

陳占背抵上石板牆,衣衫半褪,抬腿用膝去碾阿祖半硬的陰莖;張少祖也不甘示弱,伸手探進阿占褲子裡搓揉,而那裡早已硬得滴水。

他低頭親他的嘴唇,城寨到哪隔音都差,他們每次見面都像偷情,做到興起時還得忍耐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阿占習慣咬自己,有時候太過頭見了血,他又捨不得,最後張少祖說,那你咬我吧。搞到後來兩個人都鮮血淋漓一身傷口,連吻都帶著血腥味,隔日還得迎上其他人揶揄或譴責的目光——連狄秋和Tiger都趁吃飯時問一句是哪來的女人啊,這麼凶狠,敢把我們龍哥咬成這樣?

咳,這還真不好解釋,他含糊其詞帶過,不敢多說,「她」前幾天才一個人端掉了隔壁廟街一個場子,的確是挺凶狠的;幾人見問不出什麼索性換個話題,怎料繞來繞去繞不開,又談起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劊子手,論起究竟得要從何下手才能攻破青天會那把刀。

 

而事實是,他最熟知阿占的每個弱點和每處敏感,張少祖大掌覆蓋其上,長年練拳拿刀的手滿是厚繭,粗糙地順著身體曲線摩挲揉捏,再沿著下頜吻他的臉頰、舔他的耳殼,吞吃所有即將出口的聲音;另隻手的動作也未停下,包覆火熱性器輕攏慢撚,直到阿占目光迷離地攬著他的肩挺腰射滿他一手白濁精液,在他耳邊喘息著喊他的名字要他進來。

 

靜謐的空間裡只剩下隱忍的悶哼,他讓陳占背過身、再慢吞吞地操進他裡面,他咬得很緊,張少祖心知他擴張得不夠,精液亦不是好的潤滑,他著實不想傷到他;但才經歷過早先那番激烈打鬥,骨子裡那股血性徹底被激起,再也壓抑不住,他啃吻他後頸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連皮帶肉整塊咬下,生吞入腹。

「看來你是真的很想要我的命哼?祖。」

「對,」他跟著陳占微微上揚的尾音笑起來,玩笑半真半假:「最好被我吃掉,成為我的一部分……永遠留在這裡。」

「那你就來試試看咯,」他回過頭,嘴唇線條緊繃像殺人王,一雙桃花眼卻仍是他熟悉的阿占,眼尾淺淡的笑紋彎出漂亮的弧度,誘人上鉤——而他早就淪陷其中。

「我們誰也別放過誰。」

 

×

 

張少祖到最後也沒射在裡面。

 

陳占的後穴實在太緊,他怕真搞出血不好解釋,乾脆拔了出來,要陳占夾緊腿,就著精液和前液操他股間。

張少祖的性器就在他的兩腿之間進出,他低頭便能看見他是如何磨過自己的雙囊、蹭過自己的陰莖,而在看清楚以前,快感已經先一步湧進他的大腦,攪亂他所有的理智。

可本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哪需要什麼理智?

在這裡,慾望說了算。

 

他拉著張少祖的手往自己的陰莖摸去,阿祖意會,善使刀的手靈活地握住捋動,柱孔、龜頭、莖身,無一處不仔細照顧到,指間的厚繭隨著動作在敏感點上一次一次來回,於是快感便如浪潮一波一波沖刷,在被淹沒所有思緒之前陳占想,說不定阿祖還比他更了解自己呢。

側過頭,溫熱的鼻息交雜,他深嗅一口阿祖身上的味道,除了熟悉的洗髮品和鬍後水香氣,還多了幾分和他相同的菸草味,以及衣服上沾染的些微血腥氣。

——一樣的,他們都是一樣的,見不得光的慾望,見不得光的存在,在陰影之下蹣跚踽行,偶爾停下來望一眼天上灑落的光,與阿祖看一場深夜電影、醉飲一夜,便已然滿足。

 

高潮過後他們靠坐在一起,衣物摩擦的窸窣聲、鼻間換氣的喘息聲充斥耳膜,滿地凌亂狼藉,陳占遠遠看向神龕上的天后像,不信因果亦不信鬼神的他看著始終慈眉善目笑看一切的天后娘娘,第一次有了向祂祈求什麼的想法。

如果真有神明存在,如果天后娘娘真的存在,請祢保佑張少祖一生都平安無事。

 

「接下來呢?你有什麼想法?」

張少祖不知從哪裡拿了幾塊布來替彼此清潔,低聲問他。

陳占聳聳肩,他其實從一開始就算到了會有這一天,也早早做好了準備。他站起身,將自己慣常穿的那件黑色大衣丟給張少祖,邊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褲邊講:「你拿著它出去,就說你殺死了陳占。」

「那你呢?」

「去港口,我都安排好了,搭了船就走。你們的人走後再讓青天會的人進來『收屍』。」

也許往南,也許往東,或者往北;然後你會成為新的龍頭,新的時代就要到來了,那是屬於張少祖的時代,屬於龍捲風的時代。

他撿起地上的鐮刀,「先走了,祖。」

張少祖沒有說話,坐在地上看他往廟後方的小門走去,直至消失。

 

如果離別時不說再見,我們是否就未曾真正別離。

 

 

FIN

 

 

 

 

 

 

我現在對這cp的想法超寬心的,只要沒人死就都是HE :)

然後我一直在想,在廟裡的那一天一夜那麼長,肯定不只打架吧哼??

(媽祖願意看這種東西嗎我真心不曉得,但電影都在廟裡殺人了在廟裡打個砲而已應該也還好吧(媽祖:尊重??????????

 

 

打鬥卡住的時候就把那個很香的花絮拿出來再看一次,腦海裡要是沒畫面就再看一次,沒有招式的時候就再看個五次……都快要把影片背下來了(

中途跑去查兩個人的身高,差9公分真的是可愛到一個不行,後來又去看了《掃毒3》,具現化的身高差真的是,救命萌死

 

大半年沒寫肉了有夠卡,只好去把以前寫過的拿出來複習,然後發現哇原來我寫過這種東西啊怎麼這麼香???怎麼這麼會寫???果然到頭來最了解自己性癖的還是我自己啊?

 

 

 

 

2024/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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